只有龙玲音,还是和以前一样对待他。
不会介意他嘴笨,在讲起国外见闻的时候,就算比茶馆的说书先生要乏味得多,她也依旧会津津有味地认真听讲。
在说到自己在国外因为水土、饮食而不习惯的时候,神情会旋即变得心疼,隔天便准备一个装满干粮、衣服的大包裹让他带着。
苍山觉得,龙玲音就好像以前老家那个和自己穿同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发小,在他换牙期少了一颗门牙的时候,也不会和其他人一样嘲笑他、不跟他玩,而是依旧待他如初。
可惜,那名发小在他来京城的那年就结婚了,此后每次过年回去,两人的话也越来越说不到一块,关系不再像以前那么好了。
想必龙玲音在成家之后,应该也会和那名发小一样,跟自己越来越疏远吧...
“家里安排的,又不是我不想去就能不去的。”
龙玲音无奈地朝他翻了个白眼,“而且我不去相亲的话,你来娶我啊?”
“我...我...我...”
苍山想说些什么,但话到嘴边却是卡壳了,‘我’了半天,也没‘我’出个所以然。
“你什么你,你想娶我啊?”
虽然明知道眼前这个榆木脑袋不会开窍,但龙玲音那双水灵的眼眸中,还是有着几分期待。
“我娶...”
“成功了!我把冰系绝技推演出来了!”
就在苍山将心一横,正要冲动地作出决定时,某处静室传来一声巨大呼喊,打断了他。
“你刚刚说你要娶什么?”
龙玲音没有理会屋外错乱的脚步声和猿啼般的吵闹,而是美眸闪烁地直视着苍山的双眸。
“我说我去看看。”
苍山慌乱地站起身,快步走出茶室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