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夫人掩嘴笑道:“我说你怎么突然要学绣花呢,原来是为了……咳,好好好,娘不说了,不说了。”
白茴茴愁眉道:“那我要去哪里学?他那个人贼精,不管在哪都能被他发现。”
“我看这样好了,你们俩住到我院里来,就说我这几日心情不好,想和你们说说体己话。”白夫人建议。
“那我爹……”
“将他赶去书房。”
白茴茴拍手,“如此甚好,那我们明日就搬过来。”
内室里正打呼噜的白溪荪,哪里知道自己就这么被夫人和女儿给安排了。
花曲柳这几日又偷偷去十里春风查探过,但是一无所获,那个幕后之人是谁?她们之间是怎么联系的?她们到底要如何搅乱白华城?他一点眉目也没有。
自从知道白茴茴和小枝来过这里,花曲柳再到那烟花之地,心里总憋着一股子郁气,莫名有一种自己的女人和女儿遭人陷害的感觉。
虽然明明是她们俩自己送上门去的,而且她们似乎也没吃啥亏。
小院这几日冷冷清清,那两只小麻雀跑去了白夫人院中,虽然好奇她们在那里干嘛,但是他一个大男人,总不好去听这种墙角。
他的气还未消,更不会主动上门去询问。
他倒是问过白溪荪,不过白溪荪被赶去了书房,也正憋屈着,对那院中之事亦是一无所知。
活了一个上古的花曲柳,突然间吃也吃不好,睡也睡不着,彷佛是害了相思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