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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3言情 > 幻言 > 神尊大人是狐狸 > 第三百四十九章 谁也别想跟我抢狐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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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四十九章 谁也别想跟我抢狐狸

态度太过于匪夷所思,苏钰一时没明白洛千忧的意思,表情纠结的站在原地。

她以为这位高傲古月神女会给她冷脸,送她冷眼将她无视,却没想到人家面对她赤裸裸的挑衅根本就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,反倒是显得她像是自导自演一出闹剧,幼稚得很。

不愧是古月神女,手段之高明,令人佩服。

她苏钰身为狐族皇室,自小有父母兄长的疼爱,就连狐帝都把她当做亲生女儿宠,天不怕地不怕,想要的都能都得来,在爱的环境里长大,同时也养出了正确又简单的三观。

——倘若是洛千忧今日与她冷眼相待,她倒是还能“屹立不倒”,如今人家处处谦让她,甚至给她一种被长辈溺宠的感觉,她也就自然而然不好意思再闹下去了。

无理取闹,她做不到。

不对不对!

苏钰晃晃脑袋将这种令她气愤的想法甩出了脑外,

——眼前这个狐媚子明明抢走了我最爱的堂哥,我怎么能对她冰释前嫌呢?

“小姑娘,你回去吧。未来找个疼你、爱你、适合你的如意郎君,好好做前妻良母。”洛千忧困得昏昏欲睡,纤细柔美的手臂支撑着软软的身子,缓缓躺下,还不忘搭上了被子,“那只九尾狐是我的,谁也不能跟我抢。”

苏钰:好嘛,听到你前半部分的话,我差点被你感动了。

“今日念在你初犯且年纪尚小,我就不追究了。”洛千忧自顾自地说完这句话,催动金色神力拉上了华帘,缓缓合上了疲倦的眼睛。

苏钰年纪小,但是这不是她觊觎慕白的理由,作为“正宫”,她必须跟她讲清楚、敲打一番。

就像她刚刚说的,谁也不能跟她抢狐狸。

她不介意苏钰的态度是一回事,苏钰缠着慕白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
苏钰只看到眼前一片金色飘过,金色华帘便挡住了洛千忧的倾世容颜。

她盯了良久,缓缓道出一句:“我竟然会觉得你宽容大度,果然是错觉,小气鬼,喝你的凉水去吧!”

“本殿从不饮冷水。”半睡半醒的洛千忧听闻此话,懒洋洋地回了一句话。她已经困迷糊了,没听懂苏钰前面说了什么,只听到了最后一句“喝你的凉水去”。

她这段时间总是觉得冷,冷得刺骨,又怎么会去喝冷水呢?要让你失望了。

苏钰本以为洛千忧这个小妖孽已经睡着了,却不曾想她竟然在假睡,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了一哆嗦,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。

寂月眼见着自家殿下睡下了,苏钰还站在床头,掀开珠帘走了过来,气势比起刚才的苏钰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她的目光在苏钰头顶上的那双红色狐耳处停留了一秒:“还不出去?”

——还不出去,要我“请”你吗?

后面的话寂月没说,苏钰却奇迹般的听懂了,气结之余,直接拂袖而去。

时间不长,苏罕天也安排好了该做的事情,立刻回到寝殿找他心心念的洛千忧。

“被找麻烦了?”他进来的第一句话,便是问了寂月这么一句。

“没人能找我家殿下的麻烦。”寂月隐晦地回答。

暗讽,一句怨气浓浓的暗讽。

苏罕天知道寂月的怨气来自何处。

——无非是在责怪他前段时间冷落了忧儿。

他也不戳破,点头装傻:“如此便好。”

寂月闻此言更是气结,冷冷看了一眼苏罕天过分好看的脸:“谁人能有天尊这等本事,烂桃花遍地是,扰我家殿下清宁,令人厌烦。”

苏罕天:……

他本就和寂月不熟惗,面对她更没有什么好解释的,只是淡淡道出一句:“你退下吧。”

寂月咬了咬后牙槽,愤然离去。

——该死,竟然放着烂桃花肆意滋生而不管不顾!你可对得起我们殿下的一片真情!?

打发走了寂月,苏罕天脱掉外袍,挑开纱帘去看已经熟睡的洛千忧。

他不是想要打扰她,他知道她没睡着。

少女相比前几日终日苍白到让人担心的玉面稍微有了些许红晕,看起来可爱的紧。

她的呼吸声很轻,根本听不到,甚至看不到胸口的起伏。

这是修为高深之人的本能。

苏罕天的指尖轻抚上她玉面肌肤上的那朵精致艳丽的赤色莲华,动作满是疼惜。

苏罕天心里清清楚楚,要是没有这朵赤色莲华掩盖,那么忧儿的脸上,会有一块和身上一样的红痕。

“痒。”洛千忧迷迷糊糊睁开眼睛,“吵。”

她还没有告诉苏罕天自己的力量和记忆恢复的事情,后者目前尚且被蒙在鼓里。

不是有意隐瞒,而是这几日不是睡觉就是睡觉,根本没机会讲。

听到长在心尖尖上的可人儿软糯糯的嗔怪声,苏罕天俯身溺宠地看着她,发出一声很淡的轻笑:“被找麻烦了?”

“寂月讲的?”洛千忧暗道寂月的嘴巴还真快,“她乱讲的,胡言乱语不可信。”

苏罕天无语望青天:我能说我亲眼看到的吗?

“狐狸,没人能欺负我。”洛千忧轻声细语补了一句,抬起手捻起苏罕天披散在身侧的一缕银发,在指尖卷了卷,目光略有些柔和地看着他。

苏罕天抓住她作乱的小手,入手一片冰凉:“忧儿,你是在勾引为夫犯罪吗?”

洛千忧愣了三秒,羞红了脸别开目光,道一句:“不知羞。”

苏罕天对此报以几声轻笑,顺势躺在洛千忧的身边,将她的手放进自己的手里磨砂着取暖:“还是冷?”

“有一点。”洛千忧垂下眼睛,默默地往苏罕天的身边靠了靠。

后者勾了勾唇角,伸出手环住了少女,压低声音:“有没有觉得好一点?”

忧儿喜暖畏寒,每每他来,都会不顾一切恨不得钻进他的怀里取暖,这几日他已经深刻地感受到了。

忧儿这样依赖他,他是高兴的,可是又止不住地心疼——向来防心甚重的忧儿冷到失去理智,这股寒冷是多么难熬啊。

“狐狸,你是不是有问题想要问我?”洛千忧的手指在苏罕天的手心里轻轻挠了挠,问话的语气和她的动作一样轻盈,如同微风一样拂过心头。

苏罕天身子一僵,侧目去观察洛千忧的神情。

见她神色如常,并没有生气的意思,才缓缓呼出了一口气:“是。我可以问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