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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3言情 > 幻言 > 我的太女殿下 > 九十七 御魂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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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疆巫国是五国中最为封闭的一国,那里有擅长蛊术的法师,皇帝一般最忌惮这些蛊咒之术。偏偏那里的百姓却热衷巫蛊之术,将巫蛊之术高深的法师奉若神明,顶礼膜拜。

这些蛊术和巫术给皇帝的存在带来很大的威胁,皇帝一般只会深深地忌惮提防他们。

而南疆巫国的皇权却要靠着法师的支持才能上位,这样法师的权利大过了皇权。

权利最大的法师是巫国神女,要知晓巫蛊术,还有一定的异能。传说,神女天赐神力,大佑南国。第一任神女出谋划策打败了大泽国的进侵,从此得到了皇室和民众的爱戴。

而这一任的巫国神女,则是此人,慕容思。

这大泽康帝的五十大寿,他们南疆巫国也是要派使者来祝寿的,不过,她来的比较早一些。

她走在街上,欣赏这异国风情,忽然,像是发现了什么,这眼里闪过一丝浓浓的趣味。

这天下竟然还有被下了御魂咒还不死的人,真是罕见,她倒是要看看,何人如此幸运。

径直地向着前方走,她感受到那咒术的来源,正是从一个少年身上传来的。

他束着高高的马尾,显得十分年轻俊郎,不紧不慢地停停走走。

慕容思眼里闪过一丝疑虑,这人如此年轻,怎么可能是他?

她冷冷地勾起嘴角,是与不是,之后便知,她追了上去,悄悄地用灵力一探,谁知此人猛得转头,眼眸深邃,目光如冰。

他轻轻开口,冷冷地对她吐出了一个字“滚”!

他便继续向着前面走去。

似乎在跟踪着什么人似的。

慕容思意味深长地笑了笑,她只是轻轻地用灵力一探,便探知了这御魂咒的存在,这看来还是不久之前生效了,这咒术的余灵还没有完全消失呢。

她天生异能就是能够独创巫咒之术,别的巫师只能靠参透古典,历经十几年才能触碰到巫术的简单操作,而她则是天神的眷顾者。

这天下能用肉眼看出咒术的,只有她一人而已。

只不过,纵便是她有天大的本事,也还没有能力做到施展这御魂咒,是因为这施展御魂咒的灵力可不是一般的浩大,往往是要穷尽咒术师的一生灵力。

御魂咒的作用顾名思义就是控制人的身体灵魂,不过这却是次要的,这个咒术十分邪恶,被控制的那一方往往会等到御魂咒生效之后魂飞魄散,神形俱灭。

这也是南疆巫国的禁术之一,不但是有违天道,而且谁也不想做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情。

这个少年到底得罪了什么人,那人竟然要费尽一世修为来对付他。

更不可思议的是,他竟然还能活在这个世上。

她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呢,果然,这一趟没白来。

她一定要知道此人是谁!

……

云笙和容清云走在了街道上,已是黄昏,她就是想着出来看看这高强的下场。

听说这高强的宅子被强卖了,自己和老娘都沦落了奴籍,在地下奴隶市场被关着。

云笙纯属无聊,她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好了,只要到了明天,这慕怜的事情都解决好了。

她在屋里闷得慌,这容清云跑过来跟没事人一般早就忘了刚刚的事情,他淡淡一笑:“如果心情不好就出去走一走吧。”

她刚刚想着自己一人出去,这容清云后脚就跟了上来,她皱了皱眉头:“你跟着我做什么?”

他眼神暗了暗,但是还是保持着温柔的笑容,“我只是想跟你一起走一走。”

“你一个人在外面,若是有人寻你的麻烦,我也可以应付一下。”

他压低了声音,此人的确是温柔体贴,儒雅蕴秀得像神仙一般。

云笙不忍神仙伤心,便同意他和她一起走。

她并不知道,后面有个少年偷偷地跟着她,只是在不远处注视着她。

而容清云心中了然,却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。

到了那个地下奴隶场,这里面的奴隶都是被铁链束缚着手脚,被打得皮开肉绽。

她来到新入奴隶的一批人面前,一眼便看到了高强,还有他那凶神恶煞的娘。

高强跪倒在地,一副哆哆嗦嗦的样子。

管事的人热情地对云笙说:“贵人,这好货都不在这,这些人要卖到周国去当苦力用的。”

这些个粗鄙的奴隶,这贵人也看不上,他还是给贵人诚心安排好看一点的奴隶。

这样,就能获利更多。

他如此细细地打算。

云笙淡淡地看了他一眼,便知道他心中所想,也不揭穿便问道:“卖去周国?”

周国的奴隶十分多,到处都有奴隶交易场,也不像大泽一般只能偷偷摸摸地搞什么地下交易,他们那里都是光明正大地贩卖奴隶。

而且,这需求还挺大,这周国也不能对本国无辜的百姓下手,只对着罪无可恕的罪犯和抄家的族人亲属进行奴隶转变,这周国没有死刑,却会让罪人变为生不如死的奴隶。

“对对对!”管事十分殷勤地说道:“这周国最近需要一批做苦力的壮汉。”

他说得就好像是买卖货物一般,云笙蹙了蹙眉,这个奴隶贩卖听起来简直是摧残人性的交易。

“公子,求求你,买下我吧!”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,她看过去,只见这高强眼布血丝,似乎害怕极了。

“呸!不孝子!”一旁的高家老娘狠狠地啐道,“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,老娘生了你,还没有让你养老尽恩,你却让老娘当了奴隶!”

他们都看不清外面的来人,都一个个地吼着:“贵人,收下我吧!最牛做马我都愿意!”

他们已是奴隶的身份,比那些卖身契的奴仆丫鬟更加凄惨,他们胸口处会刻下一个深深的烙印“奴”,这个烙印一辈子都不会消除。

外面的少年生生住了脚步,他仿佛听到了里面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哭喊声,还有皮肤被烙出焦疤的滋滋声。

他顿了顿,乌黑的眼睛盯着一处,长睫微垂,不知在想着什么。

过了半晌,他摸了摸那胸膛的位置,似乎还能感受到一丝灼骨的疼痛。

时境过迁,他还是记得当时的嘶喊声,钻心痛意,真实无比,这绝不是自己的幻觉。

一时失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