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芍药生怕褚爷脾气没忍住,再坏了景如言和墨池那边的计划。
尚莺和范宇什么时候都能收拾,可是这统一北方这么好的机会,可不能错过。
或许真的是因为经历过一次,香芍药曾经扛过枪,打过仗。
所以才更加的明白和平不易。
和平它不是一味的忍让和妥协,也不是将自己锋利的武器束之高阁。
而是在发现有人威胁到祖国一统时毫不犹豫的站出来,战争或许意味着流血和牺牲,可用最小的伤害来获取最大回报,同样也不失为一良策。
香芍药也不知道尚莺知不知道她在看她,但是范宇显然是知道的。
可是他太过于自负,也从来没有考虑过,香芍药或许是认识他的。
轻敌,往往是失败的第一步。
香芍药只与范宇对视了一眼,就若无其事的移开了视线。
黄三爷端坐在椅子上,惬意的抽了口烟,拿着烟杆子在椅子边上敲了几下。
在看到褚爷出来时,神色越发的傲慢。
“我当是哪个皇亲贵胄呢,还得让我来三请四请呢,不过是个娼妇生的野孩子,怎么?这窑子里的饭吃多了,现在嘴刁了?”
黄三爷的话没有一句中听的,周围的人都在一旁等着看褚爷的笑话。
说到底这事跟他们也没有关系,可有的人啊就偏偏喜欢往那热闹的地方凑。
褚爷在容城乃至于整个北方的脸面和名号,那可都是响当当的,提一句褚爷的名号,谁不得给褚爷几分脸面,让褚爷三分。
如今有人敢把褚爷的脸往地上踩,这可不就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嘛。
这要是找个茶馆饭馆的,茶余饭后说出去,又是一个谈资,这可是真的长脸。
在众人的探究复杂的目光之下,褚爷的脸上依旧保持着淡然。
而对于黄三爷的话,他也不曾出言反驳。
反而是摩挲着自己手上戴着的玉扳指。
褚爷忍得了,香芍药可忍不了。
方才为了防止别人把讥讽的目光放到香芍药身上,褚爷侧了身子,给香芍药挡住一些。
现在香芍药既然是听不得这些个对爱人的侮辱,自然的也不能还被他护在身后。
众人只听到一声女子的轻笑,那声音娇娇柔柔的,又清澈的令人心静。
纷纷好奇的往褚爷身后看去。
褚爷伸了手安抚的握住了香芍药的手,却被香芍药轻轻的拍了几下。
一抹米白色的身影亮于人少。
同时还有她那张绝色妩媚的面容。
“我当是哪个了不得的有头有脸的人物,敢在我们褚爷面前撒野,原来是老郡王啊……看你这中气十足,气势非凡的模样,我差点都忘了旧朝已亡的事实……”
香芍药学着方才黄七爷话,浅笑着刺了黄七爷一句。
这都民国了,哪里还时兴什么封建等级。
皇帝都没了,怎么着?合着一个郡王,还能翻出天来?
果不其然,这话把那黄七爷气的够呛。
他身后的人,长杆枪已经上了膛,又齐刷刷的对准了香芍药和褚爷的方向。
“何必和这种人逞口舌之勇?”
褚爷在看到那黄七爷针对香芍药时,眼内已然是暗流涌动。
他紧紧的握住香芍药的手,在她手心里挠了几下。
香芍药这才罢休,把这主动权交到褚爷的手中。
她可以因为心疼他气不过为他出头,可是她也要时刻记得,褚爷是个男人。
他的心性哪里会放任香芍药将他挡在身后。
香芍药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埋伏着狙击手的位置。
褚爷身边的人太多,反而不利于那狙击手下手。
想来还是技术不够硬。
毕竟这时候的狙击枪可和后世的不太一样,准头瞄准也比不上后世那样先进。
香芍药的神识一直注意着不远处钟楼上的狙击手,她因为在这个世界里是妖精,所以手上不能直接沾染凡人的命。
这因果可是背不得的东西,再加上这个世界里香芍药没有身份,似乎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。
就怕被那天道察觉了,再惹出诸多的事情。
可不能直接杀死,却能间接的结果他。
她只是给那狙击手下了一个精神恍惚的咒,一旦他起了杀人的心思,脑海中就会浮现出他被仇家报仇,惨死的各种画面。
真实的画面,会让他好好体会一把感同身受。
至于之后的结果,那就不是香芍药操心的事情了。
“这容城是我褚某的地盘,你算什么东西……”
褚爷的眼神突然锋利起来,嘴边挂着淡笑,瞧着坐在椅子上的黄七爷。
脚步声逐渐的近了,香芍药顺着褚爷的视线看过去,看到许多背着枪的人赶了过来,这些都是权门中人。
也难怪了褚爷这般的平静。
褚爷还真的没有把黄七爷的放在眼里。
一个愚蠢到被一个戏子当成刀的蠢货,哪里犯得上他多耗费心神。
有这精力,他宁愿把目光都放在他身侧之人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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